赠我以荆棘章节免费试读

赠我以荆棘「林晚棠骆聿珩江意浓」节选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29 10:31:09

状态: 完结

字数: 11.1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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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针头扎进血管时,江意浓咬住了苍白的下唇。“小姑娘,一次卖1500cc的血太多了。”护士皱着眉头说道,“你很缺钱吗?”江意浓勉强笑了笑,“是,我男朋友生日快到了,我想给他送份他喜欢的生日礼物。”整整七袋血抽完,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脑海中却不由浮现骆聿珩修长的手指划过橱窗的模样。那是他第一次对一件东西露出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

第八章2025-03-29 10:31:09

【原文摘录】

整整七袋血抽完,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脑海中却不由浮现骆聿珩修长的手指划过橱窗的模样。

那是他第一次对一件东西露出渴望的眼神。

“V 家的新款机械表,很适合你。” 她记得自己当时这样说。

骆聿珩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我们哪买得起。”

可现在,这个 “买不起” 的礼物正安静地躺在她的包里。

六月的阳光刺得她眼前发黑,她买了手表后来不及休息,便迫不及待地赶去夜宴会所,想要把这份礼物送给骆聿珩。

骆聿珩在夜宴兼职做调酒师,这是他们相识的地方,两个穷困潦倒的年轻人,在灯红酒绿中互相取暖。

会所走廊铺着厚实的地毯,江意浓的脚步轻得像猫,她本想给骆聿珩一个惊喜,却在经过 VIP 包厢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并伴随着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骆哥,江意浓这个蠢女人真他妈爱你啊,你随口说了一句想要 V 家的手表,结果她白天打三份工,晚上去捡瓶子,刚有人跟我说,剩下的钱她居然跑去卖血也要凑齐。救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痴情的女人啊,可怜得我都差点想告诉她,你和她恋爱的这几年,只是个整蛊游戏了!”

江意浓浑身僵硬,下意识朝着门缝处望去,只是一眼,她便浑身一震。

那个被众星捧月围在中间的男人,不是骆聿珩又是谁?

可此刻的他,却没有在调酒,也没有穿着九块九包邮的 T 恤,而是一身的顶奢,手里拿着一杯几十万一瓶的酒,就连袖口处不经意露出的腕表都是百达翡丽。

灯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却让人感觉疏离而又遥远。

骆聿珩怎么会这身打扮坐在包厢?他们刚刚说的整蛊游戏,又是什么意思?

好在包厢里似乎也有人不了解实情,多问了一句。

“什么整蛊游戏?”

立马就有人接了话。

“你还不知道?这事在我们圈子里都传遍了,骆哥捧在心尖疼的那个青梅女朋友,林家大小姐你认识吧,我们骆哥多疼她啊,从小到大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结果某天跑回来,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骆哥哄了许久才知道,原来是校花评选大赛上,她居然输给了一个叫江意浓的穷酸女,骆哥左哄右哄都哄不好,最后林大小姐发话了,让骆哥去接近江意浓,整蛊她一百次,必须整得她痛不欲生。”

“于是骆哥装穷接近她,和那穷酸女谈了整整三年的恋爱,想尽了法子整她!”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江意浓点了点头,刚要离开,工作人员忽然叫住她,忽然递给她一张照片。

“江小姐,我之前听您说,您不想做亲子鉴定,一是因为您的男朋友,二是您觉得您小时候是被抛弃的,所以不想认回父母。

“其实您误会了,您不是被抛下的,相反,您的父母很爱您,当年他们在游乐园不小心与您走失,这些年从未放弃寻找,您和他们长得很像,从照片就能看出来,所以八九不离十,您应该就是他们的女儿,做亲子鉴定只是为了最后确定,您看看,这是您父母的样子。”

一滴泪砸在照片上,晕开了照片上那两张与她有七八分相似的温柔的笑脸。

江意浓慌忙用袖子去擦,却越擦越模糊。

原来她不是被抛弃的,只是,不小心走丢。

这世上,还有人在等她回家。

真好。

回到出租屋已是深夜。

江意浓打开房门,看着里面逼仄的家具。

就在昨天,她还以为自己和骆聿珩的小窝就是全世界。

可现在想来,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不过是他体验贫民生活的临时舞台。

江意浓将他们的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在抽屉里,下一刻屋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骆聿珩踉跄着将她拉入怀中。

“乖乖……” 他声音含糊,滚烫的唇蹭过她的耳垂,“对不起,本想赶回来陪你过生日的,可今天客人太多了,你等很久了,对不对……”

江意浓浑身僵硬。

曾几何时,这样的拥抱能让她心跳加速。

而现在,他每一次触碰都像毒蛇爬过皮肤。

骆聿珩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异常,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给你的道歉礼物……” 他献宝似的打开,里面躺着一条银光闪闪的项链,“喜欢吗,我攒了三个月的钱。”

江意浓盯着那条项链。吊坠上的水钻缺了一角,链子接口处有明显的毛刺。

明显是九块九包邮的。

她突然想起去年生日,他送的那对耳钉让她耳朵发炎了一周,可她依旧戴了整整一年。

江意浓接过项链,“谢谢。”

只是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满是欢喜的试戴,而是随手将盒子扔在茶几上,“我有点不舒服,先去睡了。”

转身的瞬间,她没看见骆聿珩眼底一闪而过的清明。

卧室门关上后,骆聿珩脸上的醉意如潮水般褪去。

他盯着茶几上的项链盒,眉头微蹙。

这种九块九包邮的劣质首饰,以往总能让她欣喜若狂。

今天却连试戴的兴趣都没有。

她怎么了?

翌日,骆聿珩起得很早。

今天是周末,他们都不需要兼职,早就提前约好了出去约会。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林晚棠笑了,撒娇一般抚上骆聿珩的脸:“好啦,我知道,我都知道,还有最后三次就整蛊完了,你加快一下进度,我们就能重新在一起了。”

说完,她踮起脚尖,在骆聿珩唇上轻啄一下。

“别闹了好不好?你不是说要帮我出气的吗?”

骆聿珩的眼神暗了下来,他迫不及待地扣住林晚棠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棠棠……棠棠……”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要将对方揉进骨血里。

江意浓后退几步,转身逃离。

她的视线模糊了,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

在她为他们未来奋斗时,他却每天都在想着离开她,觉得她恶心。

这个认知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开她的心脏。

她在洗手间里疯狂地用冷水拍打着脸,看着镜中面色惨白的自己,她突然想笑,笑自己竟然以为被爱过,笑自己竟然还幻想过未来。而后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出来时,电影还没结束。

骆聿珩也出来了,似乎正在急切地找她,直到看到她后才骤然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抱住她,“乖乖,你去哪了,急死我了知道吗?”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方才那个说她恶心,而后满眼爱意地吻着别的女人的骆聿珩吗?

她认不出,真的认不出了。

她心脏实在疼得受不了,怕泄露自己的不对劲,连忙推开他,“我临时有兼职,要先走了。”

骆聿珩有些诧异:“这么突然?我送你。”

“不用了,你继续看电影吧。” 江意浓挤出一个微笑,“别浪费票钱。”

她快步离开,没有回头。

下午的兼职在夜宴。

江意浓机械地换上制服,端着托盘穿梭在卡座间。

“32 号桌要一打啤酒。” 领班把托盘塞给她,“小心点,那桌客人看起来不太好惹。”

江意浓点点头,端着沉重的托盘走向角落的那桌男人。

他们穿着昂贵却不得体的衣服,金链子在领口若隐若现。

当她弯腰放酒瓶时,一只手突然摸上了她的大腿。

“小妹妹,陪我们喝一杯?” 一个满嘴酒气的男人凑近她。

江意浓后退一步:“抱歉,我不是……”

“装什么清高!” 另一个男人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朝包厢拖,“都出来卖了,还立牌坊?”

恐惧像潮水般涌来,江意浓挣扎着想抽回手,却被拉得一个踉跄。

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把她压在沙发上,酒气和烟味熏得她作呕。

“放开我!我不是小姐……”

她的衬衫被撕开一道口子,凉意瞬间爬上脊背。哄笑声中,更多的手伸向她。

江意浓拼命挣扎,指甲划过某个人的脸,换来一记耳光。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平安……” 她蹲下身,把脸埋进金毛犬厚实的皮毛里,“我只有你了……”

眼泪无声地涌出,混着雨水浸湿了狗狗的毛发。

平安焦急地围着她打转,用脑袋拱她的手臂,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

江意浓想摸摸它的头,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别怕,我没事……” 她试图站起来,眼前却一阵发黑。

当江意浓彻底昏过去时,她最后的意识是平安狂乱的吠叫声,和它用爪子扒拉手机的声响。

……

“39.8 度,急性肺炎。”

白炽灯刺得眼睛生疼,江意浓迷迷糊糊听见医生说话。

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患者家属呢?”

“没人来……” 护士叹气回答,“是这条狗拖着她出去求救,她才被送到我们医院的。”

再次醒来时,江意浓看到的一片白色。

护士正在给她换输液瓶,看到她醒来松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你要再不醒,我看你的狗要急死了,它一直在外面守着你,急得直叫,怎么都不肯走,它可真通人性。”

江意浓虚弱地笑了笑。

平安是她十五岁那年从垃圾堆里捡来的,陪伴她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它比任何人都在乎她的安危。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狗吠和女人的尖叫声。

“脏东西,滚开!”

江意浓猛地坐起,输液架被她带得晃荡作响。

她跌跌撞撞冲出门,就看到林晚棠正抬脚要踢向平安。

她刚要呵斥,下一秒林晚棠就被一个男人拉入怀中。

“棠棠。” 骆聿珩将她抱在怀中哄,“乖,你生理期不能动气,我让人来处理。”

身侧有个兄弟开了口:“这狗有点眼熟啊……不会是江意浓的吧?她会不会在附近?”

骆聿珩的目光扫过走廊,江意浓连忙下意识躲到拐角后。

等她再探头时,那几人已经离开了。

平安蜷缩在墙角,看见江意浓时尾巴轻轻摇了摇。

江意浓跪在地上检查它有没有受伤,直到看到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眼泪砸在它金色的毛发上。

“平安不怕……妈妈在……”

回到病房后,平安一直趴在她脚边。江意浓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再次昏沉睡去。

再醒来时,病床边空空如也。

“平安?”

她掀开被子,床底、卫生间、走廊……哪里都没有金毛犬的影子。

江意浓赤着脚跑出医院,雨水打在身上也浑然不觉。

她找遍了附近的每条小巷,喊得嗓子嘶哑,最后在一家便利店门口跌坐在地。

“阿浓?”

黑色雨伞在头顶撑开,骆聿珩蹲下身,眉头紧锁:“你怎么在这儿……”

—— 引自章节:第四章

赠我以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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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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