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当道:马甲别掉否则性命不保小说免费试读

女帝当道:马甲别掉否则性命不保小说精彩节选试读

作者: 焱炀天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7-08 07:01:02

状态: 连载

字数: 8.7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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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女扮男装中兴女帝与忧国忧民救世宰辅朕恨一个人,恨他废立帝王,目无君父,朕熬死了先帝,打算与他鱼死网破地斗一斗,结果他竟然死了。朕爱一个人,爱他心怀天下,忧国忧民,朕继承他的遗志,决定把他凝成心尖的朱砂痣,结果他又活了。(用心写文,尽量考据,架空朝代,参考明朝)

【目录】

第一章:斯人将逝1

第二章:斯人将逝2

第三章:斯人将逝3

第四章:斯人将逝4

第六章:惊鸿一瞥2

第七章:惊鸿一瞥3

第八章:惊鸿一瞥4

第九章:石破天惊1

第十章:石破天惊2

第十一章:石破天惊3

第十二章:石破天惊4

第十三章:难得糊涂1

第十四章:难得糊涂2

第五章:惊鸿一瞥1

第十六章:难得糊涂4

第十八章:当家不易2

第十七章:当家不易1

第二十章:当家不易4

第十五章:难得糊涂 3

...

第十九章 当家不易32024-07-08 07:01:02

【原文摘录】

落锁的小管事被无声地推开,抬头一瞧竟是陛下身旁贴身大太监陈德恩,刚张大了嘴巴,就被那笑眯眯地一声“嘘”骇住,只得仓惶地捂住嘴,眼瞧着陈公公登上一辆雕花马车悄然无声地从宫中驶出去。

马车平稳得驶在官道上,四下一片寂静,只有哒哒的马蹄声扰人清静。

车内一人端坐在蒲团之上翻看一本书,车内的烛火随着马车颠簸摇摆,虚虚实实,晃得书页上的字迹也斑斑驳驳,不过那人的心思也不在书上,许久也未翻过一页,只盯着虚空的某一处瞧,陷入了沉思之中。

车内狭小的空间仿佛因沉默而陷入凝滞,陈德恩跪坐在一旁,垂着头不敢言语,只是偶尔一瞥看见那人袖中紧握成拳的手,心中不由胆寒。

陈德恩斟酌道:“陛下,车内灯暗伤眼,这册子还是放一放吧。”

陛下的目光一转,落在跪在身旁的陈德恩身上,瞧见那老奴满头的汗珠和银丝,心中有些触动,缓缓吐了一口气,“嗯”了一声,将书册递给他。

陈德恩如释重负,弓着身去够陛下手中的册子,哪怕想闭着眼睛不想看,可是书册上那明晃晃的字依旧钻到他眼底下。

“燕晟病重,糜饮不进,将亡。”

马车刚巧一晃,陈德恩手也不稳,竟由那册子从指尖滑落,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露出“无常薄”三个字,吼得老奴哆哆嗦嗦去拾的手僵在半路,半起来的身子猛地跪回去,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突然灯芯爆响,明亮了一瞬,又暗了下去,瞬间的光彩拉长陛下的侧影,半明半暗,喜怒难测。

“怕了?”陛下低声问道,说罢竟低头拾起无常薄,拍打拍打书脊,如平时一般放到手边,“陈伴伴的胆子可真够小的。”

瞧着陈德恩还伏地不起,陛下叹了一声道:“不用怕,这不是阴司判官手中的无常薄,上面也没写着陈伴伴的生死。”

陈德恩这才抬起头来谢恩,陛下又是“嗯”了一声,开始闭目养神,这一路都再无言语。

马车驶入城西的一处三进宅子,东南角的广梁大门上书“燕府”两个大字,陈德恩先一步下了马车,可是马凳还未摆好,陛下自己便下来了,望着亲手题下的“燕府”二字失神了片刻,随后便匆匆往门下走,陈德恩匆忙在后面追,抢着在陛下前叩门。

老管家瞧见来人吓了一跳,还来不及跪拜,陛下便自顾自得走了,绕过影壁,过了垂花门,顺着抄手游廊就朝正房走去,一路上碰到的侍从都竞相避让,仿佛陛下才是这宅子的主人。

—— 引自章节:第一章:斯人将逝1

 

那对厚重的眼睑挡住双目中大部分锋芒,无论何时打量都仿佛垂眸假寐,唯露出眼底一丝精光,每每君臣对奏,上位者的情绪牢牢地锁在眼中,仿佛永远淡漠如山平静如水,留给下面的人总是捉摸不定,偶尔斜眼瞥过,不经意的傲气和轻蔑在眼角一闪而过,又带着仿佛看透一切的胸有成竹。

那双眼睛仿佛是太祖未散去的英魂打量着他的天下,那沉重的威仪随着眼角递增的鱼尾纹而加深,更随着每一代子孙的积累而厚重,传至陛下,已经是第八代。

燕晟久久不动,陛下嘴角扯出一抹讥讽道:“先生这是想抗旨不遵?”

不等燕晟做出诚惶诚恐的姿态,陛下继续说道:“也是,当年宫中旨意,多少出自先生之手,相来先生的假圣旨写惯了,根本看不上真旨意了。那朕就勉为其难得帮先生一回。”

说罢,陛下左手端起药碗,右手一把扣住燕晟伸在外面的手腕,将燕晟从枕上拉起来,锢在怀中,作势就要灌药。燕晟眼中终于染上几分惊恐,但是嘴巴闭得紧紧得,药根本就喂不下去。

陛下呵呵笑了起来,燕晟感受到陛下胸腔的震动,刚刚聚起的精气一散,竟然就这样软倒在陛下怀里。

“先生竟然怕了,先生也有怕的时候?”

燕晟扒着陛下的手喘息着,不时猛咳,差点把肺都咳出来,咳得眼角微湿,两腮嫣红,落入陛下眼中,竟是先生难得的柔弱之态,再加上燕晟倒在怀中,苦涩的草药味沾在衣襟,心底竟然冒出温香软玉在怀的想法,贪恋地将燕晟搂得紧了点。

燕晟当然不依,只不过他也没什么力气挣扎了,让陛下这般一闹,整个人都软摊了,但是他心中依旧有什么执念一般不肯乖乖就范,无力的手正打算推拒着陛下的胸膛,却突然想起什么,如触电一般缩回去,只是嘴中不住念叨着:“于礼不合!于礼不合!”

陛下将被玩凉的药碗放到一边,双手环着燕晟,垂下头面对面问道:“先生的礼是什么?”

温热的呼吸扑在燕晟的脸上,仿佛燃起了一把火,把燕晟从头到脚、从内至外烧透了,帝王身上常年沾染的瑞脑香气萦绕在他鼻尖,又仿佛冲入喉中的一碗烈酒,本来一直辣到胃里,却偏偏能在口中品到那一丝血味的甜,像无形的诱惑叫喧着再进一步,再进一步又如何。往日翩跹绮丽的梦境不受控地涌上来,他忆起在曾经的师生情谊,督战的日夜相对,城破危亡之下的生死相随,朝堂之上的君臣相得,以及文渊阁中心有灵犀……

他不能想了,《心经》已经默念了无数次,可依旧不敌那人有心无心的一点……挑逗。

果然,下一瞬燕晟就被陛下丢回床上。

—— 引自章节:第二章:斯人将逝2

 

燕修瞧见陛下走出来,心中焦急得很,生怕他父亲被陛下生吞活剥了,但是他也怕自己被陛下生吞活剥了,只是期期艾艾地在周围打转,不敢过问,又不能狠心走掉。

殷承钰瞥见燕修那种蘑菇的磨叽样子,心中闪过一抹轻视。

俗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燕修到底不是亲生的,永远也学不来燕晟的玲珑心肠。

不过既然答应照顾先生的子嗣,殷承钰就不会有意难为燕修,她抬了抬下巴,陈公公便心领神会,几步走向燕修,尖细的声音驱使道:“燕公子快进去瞧瞧燕大人,燕大人等着呢。”

一个“等”字暗含多少不详。

燕修忍不住健步如飞地冲了过去,在陛下面前草草行了一礼,然后奔进父亲的寝房。可不一会儿,寝房内传来屏风翻到的巨响,和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大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前首辅兼少保燕晟,燕少怀,病故。

殷承钰慢慢踱步到院子当中,附手立于假山之下,仰头望了望天,今夜月影迷离、星光灿烂,不失是一个好夜晚,像极了当年京师保卫战的前一夜。

那时候正值秋冬交替之时,城门上的寒风极硬,呼呼地从耳边吹过,能直接冻到骨头里,她与燕晟共登城楼鼓舞士气。

她仰着头望天,试图从繁杂的星象中窥到那颗象征着帝王的紫微星,她的手微微在抖,可能是因为夜晚的冷风,也可能是因为对明日一战的不安。忽然,燕晟动了动将她护在一侧,遥遥望去似乎将瘦弱的帝王拥入怀中,她能嗅到他身上令人心安的香气,感受到隔着厚重的皮衣穿过来的丝丝暖意。

她低声问道:“明日一战有多大胜算?”

燕晟低声说道:“臣必舍命保陛下无忧。”

殷承钰摸着袖中那一缕青丝,心中熨帖得很,感受到那久远的心安。

燕晟对她的回护超过君臣界限,她与燕晟的相处也或多或少带些暧昧……她做梦都没想过燕晟会背叛她,她深知燕晟并不是朝中那些把女子轻视到骨头里的老古板,更不相信史家春秋笔法之后的所谓红颜祸国,可是他为何最后又坚信女子主政不详?

殷承钰回想起战后第二年,彗星袭月。虽然她不信,但是架不住众臣皆信,这般不详的天相是上天的预警,迫于压力,她亲自开坛祭天,并求助于护国寺的释空大师。

大师不告诉她解决之法,反倒叹息国家阴阳不调,阴气太盛,阳气太弱,有违天道,不利于国运,劝她理应避让韬光养性。殷承钰装作听不懂大师的话外之音,可是燕晟却听进去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斯人将逝3

 

马车减速驶入宫门停下,陈德恩缓缓下车,险些被马车颠吐了,绿着一张脸,扒着车门缓了片刻,才重新换了张皮笑肉不笑的高深模样,拍了拍小管事的肩头,拉了拉他的衣袖,安抚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好好守着,日后少不了你的赏。”

说罢,转头登上马车,缓缓地走了。小管事觉得衣袖沉甸甸得,掏出来才发现是一个拇指度大小金稞子,在嘴中咬了咬,顿时大喜过望。

殷承钰在马车中闭目养神,刚刚的恼怒散去,疲惫袭来,全身发软,再加上一场混战,身上擦伤像被火燎了一般痛,有几分昏昏欲睡。

陈公公将陛下的疲惫看在眼中,试探得问道:“陛下今夜歇在何处?”

“去赵贞儿宫中歇息。”殷承钰低声吩咐道。

陈公公下了马车,不一会儿肩舆便抬了过来,殷承钰下了马车瘫坐在肩舆之上,一溜烟地被抬到赵贞儿宫中。

赵贞儿正打算歇息了,但是听到陛下来了,匆匆忙忙裹着一件外袍就出来迎。殷承钰有些昏昏沉沉,在肩舆之上摊着不让任何人近身,可瞧见赵贞儿来了,才开口准许赵贞儿将她扶到殿里去。

陈公公瞧着陛下靠在赵贞儿肩上,心中酸了一下。

陛下怎么就这么宠爱一个半老徐娘?一个本来该本本分分当奶娘的宫女,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爬上陛下的床,竟然就迷住了陛下。陛下大选之后也不放手,任凭那些娇艳的鲜花在后宫无人浇灌,真真是暴殄天物。可是陛下在某些事情上独断得很,他也不敢随便插手。

赵贞儿一心都扑在陛下身上,也不知道陈老奴竟然在心底编排她。她将殷承钰搬到榻上,小心脱了鞋袜,摆好舒适的姿势,再打来热水为陛下细细净面的时候才发现,陛下额头竟然烫得很。

赵贞儿一惊,半干的手巾啪嗒落入水盆,这声响让殷承钰醒了片刻。

“陛下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染了一身病回来了!现在都烧起来了!”赵贞儿匆忙地追问道。

殷承钰确实觉得有些昏沉,赵贞儿不提,她还以为自己只是疲惫,没想到竟是病了。想来肯定是初冬时节没披大氅着了凉,又被燕修惊吓一番,或许还在燕晟那里过了点病气,三下攒到一起,难免病倒了。

殷承钰觉得有些烦,屋漏偏逢连夜雨,明日正是要和老狐狸在朝上扯皮的关键时候,竟然就这么病了!不过转念一想,不如就罢朝三日,好好晾晾那些心思活泛的。

—— 引自章节:第四章:斯人将逝4

女帝当道:马甲别掉否则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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