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白絮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4-23 13:47:22
状态: 完结
字数: 10.2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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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成婚六年,时念卿与萧君承夫妻恩爱,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她为他操持内宅,让他无后顾之忧。可某天,萧君承变了心,对她妹妹细心呵护,骂她狠毒,割她的手腕,放她的血救她妹妹。就连她的亲儿子,也割她的手腕,捅她的大腿,大喊着让她去死。时念卿心死,头也不回地走了。可萧君承与儿子突然追了过来,跪在地上,哭着祈求她原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4-23 13:47:22
【原文摘录】
儿子五岁生辰,她去护国寺为儿子祈福,祈祷他平安健康,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腿崴了,擦破了皮,流了很多血。
她忍着疼痛回到庆国公府,不想让儿子担心,便没有大张旗鼓请大夫,随意涂抹了一点药。
时念卿钻进厨房,做了一顿晚膳,六菜一汤,还做了一碗长寿面。
可时念卿等了许久,等到饭菜都凉了,长寿面都坨了,萧君承和儿子萧风逸才姗姗来迟。
时念卿正欲说话,便听到儿子欢快的声音响起,“爹爹,姨母做的饭菜真好吃,长寿面也很好吃。”
萧君承宠溺一笑,“若你想吃,我下次再带你去吃。”
时念卿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轰地一声,仿若浑身血液都在逆流,手脚发凉。
他们竟然去找她妹妹了?
父母偏心妹妹时雅歌,不喜欢她。
她虽是武宁侯府嫡长女,但从小住在简陋的院子里,穿得破烂,吃的是嗖的,不吃就得饿肚子。
妹妹不一样,妹妹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暗地里却以欺负她为乐。
妹妹高兴了就扇她的脸,割她的血肉,不高兴了便命人打断她的四肢,再命府医上药。
她在侯府的每一天,妹妹都在欺负她。
对她来说,妹妹就是噩梦。
她也跟萧君承和儿子说过这些事,他们当时气愤极了,说永远也不会跟她妹妹来往。
可今日,他们背着她,去找她妹妹时雅歌过生辰了。
时念卿抬眸,面色冷静,“你们还记得时雅歌曾经欺负我吗?”
萧风逸五岁,长得粉雕玉琢,小小年纪却已有了一身风骨。
他听到娘亲的话,蹙眉,“你们大人的事情,与我有何干系?姨母对我很好,我就是喜欢姨母。”
萧君承也说:“卿儿,那些事都过去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歌儿她说,她曾经也不是故意要伤害你,你何必揪着过往不放呢?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不要太小心眼了。”
时念卿闻言,忍不住笑了。
她自打有记忆起,妹妹就一直在欺负她,那些伤害,痛入骨髓,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可她的夫君和儿子,却逼她原谅妹妹?
时念卿心很累,但双眸坚定,“没有人能逼我原谅时雅歌。”
萧风逸不高兴了,端起那碗长寿面,砸向时念卿,“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姨母都说不是故意伤害你的,你为何不肯原谅姨母?”
“哐当”一声,碗砸到了时念卿的脚,碎了,长寿面落在了地上,脏了。
时念卿右脚本就受伤了,被这么一砸,更是伤上加伤。
她垂眸看着小小的儿子,心中的冷意蹿上来,全身发凉。
昔日,儿子病重,无人能医。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但这一次,为了与萧君承和离,她拿着令牌进宫了。
时念卿站在皇帝面前,冷静诉说自己的祈求——
“陛下,臣妇有一求,只愿求与萧君承和离,并永世不再相见,求陛下赐下和离书。”
皇帝微微诧异,“朕听闻你与夫君恩爱,你当真要和离?”
时念卿点头,“确定,但臣妇恳求陛下一个月后再赐下和离书。”
成婚多年,她的嫁妆与庆国公府的产业绑定了,想要彻底分割,至少需要一个月。
一个月后,她带着嫁妆离开,陛下再赐下和离书,没人能抗旨不尊。
萧君承也不能。
皇帝大手一挥,“念在你曾经救过朕的份上,朕便如你所愿,只是今后,你不能再拿着令牌进宫了。”
时念卿跪下,行跪拜大礼,一脸感激,“谢陛下成全,臣妇无悔。”
时念卿回到庆国公府,碰到了萧君承。
他穿着一袭蓝色锦衣华袍,腰束玉带,面若冠玉,气质清贵如谪仙,身姿颀长。
若是从前,她定会笑着迎上去,细心关心他今日是否累了,想吃什么。
但这一次,她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便大步往前走。
萧君承忍不住蹙眉,“你去哪里了?”
时念卿淡声道:“府里闷,出去转了一圈。”
萧君承见她没有像往日那般围着自己转,脸色也淡淡的,眉眼夹得更紧了。
但他还要赶去看望时雅歌,便没有在意时念卿的态度。
时念卿看着他朝时雅歌所住的院子走去,冷笑了几声。
很快,她就成全他们这对狗男女。
接下来这段日子,时念卿不再围着夫君和儿子转,忙着分割产业。
萧君承和萧风逸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但他们也不在意,继续细心呵护时雅歌。
时念卿去嫁妆铺子巡视了一圈,回来时,碰到了时雅歌。
时雅歌笑吟吟上前,“姐姐,你的儿子和你的夫君,全都是我的。你不知道吧,姐夫昨晚在我房里过夜了。”
她悄悄拉下衣领,露出了锁骨上的吻痕。
时念卿看了一眼,心中刺痛。
曾经,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婆母催她生第二个孩子,可她迟迟没有怀孕,心中焦急,睡不着觉。
他安慰她,“没事的,怀不上也没有关系,母亲那边由我来说,就说是我的问题。若母亲寻你麻烦,你告诉我,我给你撑腰。”
他还说:“卿儿,我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绝不纳妾,我爱你入骨,再也看不上其他人了。”
可现如今,他全然忘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竟爱上了她憎恶的妹妹。
时念卿平复呼吸,面上没有一丝情绪,淡淡一笑,“我不要他们了,我这人,不收垃圾。”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时念卿哪里是那些婆子的对手,被按得动弹不得,“萧君承,你放开我。”
萧君承没有理会时念卿,拉起她的袖子,毫不犹豫割了一刀。
鲜血汹涌流出,鲜红的,刺眼的。
时念卿吃痛,红色的血不断流出,流了一碗又一碗。
手很痛,心更是像被人用刀割开了,痛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
时念卿费力掀起眼皮,看了萧君承一眼,只见到他面无表情,甚至带着点不耐烦。
萧君承觉得流血的速度太慢了,他急着去救歌儿,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他又割了时念卿一刀,开大了口子。
这下子,鲜血如水柱一般喷出来。
她痛得几乎要窒息,可他不在意她的痛。
时念卿气得浑身发颤,死死盯着他。
萧君承接了满满五个碗的血,满意了,这才施舍给时念卿一个眼神,“你这些日子,多吃一些补品,歌儿或许还需要你的血。”
他带着五个碗离去。
婆子们松开时念卿。
时念卿直接摔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全身颤抖,最后昏迷了。
时念卿醒来时,躺在床榻上。
丫鬟端来补品喂她喝下。
时念卿听到脚步声响起,一转头,瞧见萧君承扶着时雅歌走过来。
他满眼宠溺地看着时雅歌,生怕她摔倒,仿若时雅歌才是他的妻子。
时雅歌感激,“姐姐,谢谢你救了我,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好。”
时念卿冷笑一声:“我不想见到你,滚出去。”
时雅歌顿时委屈哭泣,“承哥哥,姐姐好凶,我好害怕。”
萧君承连忙把时雅歌拥入怀里,温柔地哄,“不要害怕,我会护着你。”
他不耐烦地看着时念卿,“歌儿好心过来看望你,你却如此凶残,实在不懂事,像个疯婆子。”
“我过来是告诉你一声,过几日荣王府有个宴会,很重要,你陪我去。”
萧君承说完,也不等时念卿回答,抱着时雅歌就走了。
时念卿是萧君承的贤内助,把内宅打理得井井有条,从不让萧君承被内宅琐事烦扰。
她也会陪他出席每一场宴会,人人都称赞他们是模范夫妻。
原来,爱是会变质的。
所幸,还有半个月,她便能离开庆国公府了。
她要去江南。
时念卿不想让萧君承察觉自己要离开,便陪他去参加荣王府的宴会。
时念卿面无表情上了马车。
萧君承和萧风逸都在。
若是从前,时念卿见到儿子,定会第一时间询问他的学业和生活。
可这一次,她没有看他一眼,在脑海里盘算还有多少嫁妆没有分割。
萧风逸听不到母亲在耳边叽叽喳喳,很不习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我要吃你做的糖醋鱼。”
时念卿抬眸,语气冷淡,“我很忙,没有空。”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时念卿充耳不闻,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逼近时雅歌,眼神冷冽,“我记得,你最爱惜你这张脸了,那我便毁了你的脸。”
时念卿手起刀落,割了好几刀。
鲜血喷涌。
时雅歌痛得惨叫,“啊——”
时念卿心中畅快,又划了好几下。
可下一瞬,一把匕首刺进了她的大腿。
时念卿转身,看到了她的儿子萧风逸,他正握着一把匕首,刺向她。
萧风逸一脸厌恶,“你敢伤害姨母,我杀了你!”
时念卿心中一凉,咬着牙,狠下心,一脚踹开他,“滚远点!”
萧风逸摔在地上,呜咽着哭了。
萧君承回来,看到时雅歌的脸被时念卿划伤了,满脸鲜血,惊得身体颤抖。
他一脚踹向时念卿,大怒,“你这个毒妇,谁允许你伤害歌儿了?”
时念卿摔在地上,抬眸,便瞧见他三两下打趴了她找来打手,温柔地抱起了时雅歌。
时雅歌身体颤抖,哭了,“承哥哥,我好疼啊,我会不会毁容?”
萧君承低头,心疼地亲吻她染血的唇,拼命安抚她的情绪,“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毁容,我会找来全天下最好的大夫。”
时念卿瞳孔一缩,猛地攥紧了双手。
萧君承一转头,看向时念卿的眼神,尽是愤怒和厌恶,“你为什么总是伤害歌儿?”
时念卿冷笑一声:“她找杀手刺杀我,难道她不该死吗?”
萧君承一脸厌恶,“你总是自导自演,你十八岁之前,总是伪造歌儿伤害你的假象,让我心疼你。”
“真相是你天天欺负歌儿,折磨歌儿,但歌儿心善,从不与你计较,可你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歌儿。”
“你还冒充我的救命恩人,其实七年前,救我的人是歌儿,根本不是你!”
“幸好我及时发现了你的真面目,我真的后悔娶了你!”
时念卿闻言,忍不住大笑,“你竟然说我曾经受到的伤害,都是假象?”
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难道他没看到吗?
她一个不受宠的千金,哪来那么大的本事去伤害时雅歌?
时念卿明白了,怪不得萧君承突然对她变了态度,原来是这样。
他认为她恶毒,他认为时雅歌才是受害者。
时念卿没有与他辩解,无所谓了,他能因为时雅歌一些谎言,便怀疑她。
这样的男人,她不要了。
时念卿回去,继续清点嫁妆,快了,还有五天,她就能离开庆国公府了。
突然,时念卿忍不住呕吐。
丫鬟立刻请来大夫,诊断出时念卿怀了一个月的身孕。
大夫说她身体虚弱,胎儿不稳,需要好好休养,否则孩子恐怕保不住。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