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亲友刚散,丈夫就迫不及待出去和白月光跨年了。深夜我只能抱着突发高热的孩子开车去医院,却不料遇上了聚在高塔下跨年的汹涌人潮。我在纷飞的大雪里蹒跚步行,发烧至40度的儿子哇哇大哭,而丈夫的电话却始终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