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一善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10-08 06:32:24
状态: 完结
字数: 6.8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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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清冷权臣为爱下高台】【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甜宠先婚后爱】徐望月有个秘密。长姐身体不适,每晚上与侯爷同房的人其实都是她。原本以为这个秘密无人知晓,可是近来她越发觉得不对。徐望月觉得再待下去,这个秘密恐怕瞒不住。长姐一痊愈,她就马不停蹄张罗将自己嫁出去。谁料那位风光霁月的侯爷虽点头答应,可真到洞房花烛的那日,他却闯入新房,公然拽住她的手,将她抵在墙角。“想跑到哪里去?”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
第6章2024-10-08 06:32:24
【原文摘录】
让她觉得自己像个货物一样,任凭对方审视检验。
“肤如凝脂,手如白玉。”
“不错,细嫩光滑。”
粗粝的指腹传来的不适感,让徐望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一刻,那根手指竟要伸进她的嘴里检查牙口。
她的丫鬟红玉急红了眼:“嬷嬷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家姑娘还未出阁,不是什么可以买卖的外室,嬷嬷怎么拿那些人牙婆子的手段用在姑娘身上。”
五福嬷嬷见状,不但没收手,语气轻蔑:“那些外室都是什么身份?你家姑娘要伺候的可是世子爷,自然要仔细些。”
说到这个,徐望月脸上臊得慌,连忙用眼神示意红玉不要多言。
默默忍下这位五福嬷嬷所有动作。
嬷嬷见徐望月逆来顺受乖巧得很,心中更加得意:“只是这小腹,比我家夫人略粗了一点儿,今日就不要进食了,以免晚上侍寝世子瞧出来。”
“这才白天,一天不吃岂不是要饿坏我家姑娘?”红玉急到想哭。
嬷嬷冷嗤:“能有机会伺候世子是多大的福分,只是不吃饭而已,瞧把你矫情的。今晚是多大的要紧事,关乎到整个徐府的荣辱,若是穿帮了连累夫人,到时候别说是吃饭,说不准把你们再送回庄子上发卖!”
徐望月捏着红玉的手示意她不要多言,随后语气柔柔:“谢谢嬷嬷教诲,望月谨记在心,必然不辜负长姐嘱托。”
见徐望月懂事,嬷嬷也作威作福爽了一把,心满意足拉开房门。
门外呼啦啦冷气夹杂着雪粒子呼啸而入,刺到骨头缝里的寒意侵袭。
徐望月忍着,脸上一直带着笑,直到五福嬷嬷身影远去,这才上下牙齿颤抖着钻进被窝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衣服都来不及套上。
实在是太冷了。
京城最冷的时节,带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更是凌迟刮骨。
“他们这是不把姑娘当人。”红玉连忙冲上去关了门,“早知道大姑娘也不是个好相于的,如今嫁入定北侯府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姑娘为什么要答应这一出,这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红玉越说越哽咽,原以为大姑娘与夫人愿意把把徐望月放出来算是苦尽甘来,没想到是存着豺狼虎豹的心思!
他们家姑娘是侧室生的,身份本就比不上嫡出的大姑娘,加上小娘早逝只留下孤女,在徐家就更加受人欺负。
徐家主母善妒,自小娘死后就将沈望月关在了院里,从不许出门,下人克扣用度是常有的事情,经常饥一顿饱一顿。
好在姑娘有福分,生得碧月羞花玲珑有致的,倒也没有因为吃不上饭而纤瘦。
身形也和大姑娘越发相似。
—— 引自章节:第1章
只是定远侯府自建造以来,便坐落在汴京城最开阔的地段,占地广袤。
前院与后院之间相隔甚广。
无论全院如何喧嚣热闹,这声音也传不到后院来。
这会儿的后院,华灯初上,回廊里处处挂着带着喜气的大红灯笼,将整个流觞曲水庭院照应地百转柔肠,平添几分缱绻的味道。
徐望月被小轿子抬到侯府后院的侧门,有婆子轻轻敲了三下门,似乎是暗号。
很快‘吱呀’一声,有人从里面拉开门栓。
小轿子呲溜一下就被抬进去,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徐望月下轿的时候,徐家主母许氏,也就是徐瑶夜的生母已经在屋子里等了很久。
上一次见过许氏,还是在小娘的葬礼上,许氏虽然给了面子张罗葬仪,但全程都黑着脸,这让徐望月印象深刻。
之后,嫡母的架子让许氏从来都不会踏足她们小院,更加不会多看这个庶女一眼。
婆子引着她进去,许氏斜躺在榻上,冷声吩咐:“你长姐就在隔壁屋子,洞房之后立刻从隔间出来,不可在屋内停留。”
“我省得。”徐望月一律乖巧应答。
“教你的可还会?不可太过媚上,但也绝不能像个木头疙瘩一样,若是惹了世子不快厌弃你,仔细着你的皮。”
许氏指的是春宫册子。
徐望月脸上微红,却还是答得温顺。
她要替长姐洞房,也要替长姐留人。
那便是要将世子伺候得舒舒服服,既不能显得轻挑了,又不能同榆木疙瘩一样让人觉得无趣。
徐望月还没有出阁,却硬生生的看了不下十本春宫册子,这怎么不叫人害臊?
她都无法想象,待会儿要发生的事情。
不知那意气风发的裴长意,新晋的状元郎,真的会按那册子上的所做吗?
那又会是怎样一番令人面红耳赤的光景......
见徐望月红了脸,许氏脸上多出几番不耐烦,也多了几分警告。
“最后一点要提醒你,莫要对世子动心思。”
聪明之人的话语点到为止。
徐望月自己又何尝不知道?
凭她的身份地位,别说是对动心思了,就是想要做个侯府丫鬟都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许氏交代完,便让下人婆子带着徐望月去换衣服。
一身大红色真丝锦缎,徐望月从来都没有穿过这样柔软的衣服。这应该是张姐徐瑶烨的新婚里衣。
柔软的真丝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将她所有的优点都暴露出来。
就算没有春宫图,这样的娇软美人儿,恐怕天底下也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徐瑶夜隔着透光的屏风盯着那具躯体,一整个银牙咬碎。
这等好事,怎么就便宜了她这个不起眼的庶妹!
—— 引自章节:第2章
却未曾想,这样娇蛮的小女儿,竟耐的了十数年寂寞,当真为他守了望门寡。
裴长意想起那日回侯府后上沈家送聘雁,再一次于人群里见过徐瑶夜。
双十年华,头上插满了金钗绒花,高髻步摇,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好像是众星捧月那一个,摇曳生姿。
虽打扮有些累赘,但世家贵女皆如此,他也挑不出错出来。
只是单单觉得此女太过明艳张扬,与印象中愿意守着数十年望门寡的人,无法联系在一起。
或许,看人不当看表面。
裴长意回身关上了门,正准备拨弄烛火,让屋子里亮一些。
就听一道声音缩在角落里,有些怯懦道:“郎君可否......可否不要燃灯?”
徐望月害怕极了,她虽然同长姐徐瑶夜身形几乎一致,声音也很相似,但面容却完全不一样。
徐瑶夜是按照徐家长女养大的,面上自带高傲气质不说,整张脸明艳万分,是大家闺秀的模样。
而徐望月却不同,自小寄人篱下万事都要忍让,性子被千锤百炼磨平了棱角。一如她自己的名字,带个月牙儿,整个人如同月光一样柔和,哪里都软糯可欺。
裴长意倒是没想过,这样怯怯的声音带着些许期待和害怕,会出现在那样一张明艳脸上。
倒是有几分别样的意趣。
刚才进来带着几分醉意的烦躁,被如水的月光驱散不少。
或许,是徐家姑娘娇羞了。
裴长意停下了点烛的动作,将最后一根蜡烛也吹灭。
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然后才上前两步坐在榻上。
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呼吸,徐望月整个人紧紧绷直身体,脑子里乱糟糟的,别说去回想春宫图上画的什么画册了,就是连带着接下来要做什么,她都忘了。
是该给裴长意解衣衫呢,还是该给他脱皂靴?
又或者,又或者要先解开腰带...
裴长意淡淡的目光落在一双绞来绞去的手指上,纤细如白玉,因为过于用力而呈现微微粉红色。
很是动人。
“刚才掀盖头的时候,你倒是不曾怕。”
清润的嗓音从头顶落下。
徐望月愣了一愣。
这,这裴长意的声音,可真好听啊,就像玉石敲击一样,令人心旷神怡。
徐望月怕得紧,又只能硬着头皮往前伸手,决定还是先替裴长意解开腰带。
等碰到腰带徐望月登时脸就红了,忽的收回手来,嘴里还嚷嚷着对不起。
实在是生嫩的很。
裴长意见她这副生涩模样,也便不再逗她,自己解了腰带,合衣躺在床榻上,语气淡淡地:“歇息吧。”
这下换徐望月愣了:“郎君,郎君今晚,不要吗...”
—— 引自章节:第3章
但裴长意自中举之后,一直都在圣人面前,后来接了旨意统领典狱司,也没有闲暇时间插手婚事。
母亲赵氏别的都替他安排好了,唯独派人送来了一份春宫图。
裴长意自小聪明过人,凡事过目不忘。加上他本无心女色,所以这春宫图从送来那刻起就被埋没在桌案上,从来都没有细细翻阅过。
只有才最初接手的时候,被母亲的丫鬟盯着,裴长意才随便翻了两页。
他记性非比寻常,就这么浅浅几眼,这会儿却再难忘记那里面的东西。
饶是他才华横溢,却对此事一无所知。
只知道春宫图上的那些女子,皆是闭目。
怎的,怎的同他的妻子现在的模样,完全不一致。
裴长意不知道哪一步做错了,甚至有些怀疑,是否是自己的问题?
他清冷此刻却开始迷茫的眸子落在徐望月眼底。
因为没人告诉她,会是这样。
徐望月满脸绯红,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应该咬着牙一声不吭。
要是惹得裴长意不快,岂不是前功尽弃?
黑暗中,两双眸子互相对视,一时间都很尴尬。
还是徐望月率先打破了气氛,用瑟瑟的声音小心翼翼询问:“郎君...怎么了?”
是不喜欢她吗?
随着她试图直起身子的询问,乌黑顺滑的发丝行肩头滑落,带着无尽的痒意侵袭而来。
裴长意:“......”
面对着一张愈发盈白如玉的脸颊问出这话来,他好似明白了什么。
是他误会妻子的反应了。
经过了一轮对自己深深怀疑,裴长意决定找补一些回来。
那些春宫图上只是浅浅一眼扫过的内容,这会儿就好像走马灯一样,深深镌刻在脑海里。
发生的一切如同一根根利针,扎在徐瑶夜的心头。
她恨不能将手中娟帕绞碎,一双眼底的恨意惊人。
“贱人,她定是故意要裴长意觉得她轻浮!”
嬷嬷连忙捂嘴:“我的姑娘,我的祖宗,快别说了,让别人听见不得了。往好处想,至少今日她完成了夫人交代的任务。”
徐瑶夜又恨又疼,满身是冷汗,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捏着锦帕,心情躁郁之下,竟腹痛难忍。
“我的祖宗也,你可千万别生气了,万一害了腹中孩子,到时候见了红可百口莫辩。”
徐瑶夜闻言,顿时脸色煞白,再也顾不得隔壁房间里的动静。
裴长意想要抱她去净房,徐望月还是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以害羞为由,拒绝了他。
她不能去净房,到那里去如何不会点灯?到时候就全都完了。
好容易目送裴长意一个人去净房,徐望月立刻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往里间走。
—— 引自章节: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