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辰辰月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2-20 11:54:15
状态: 连载
字数: 8.8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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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云奕月被神秘黑猫一巴掌扇到过去,只因祖先有难后代支援!云奕月摩拳擦掌,发誓要助祖先们解决困难一劳永逸,不料意外唤醒一道沉睡数百年的古魂。而他竟然还是老祖宗们的死对头!祖先们:?云奕月:“……”情郎惨死,亲朋落难,云奕月以身入局,誓要将那古魂磋磨得灰飞烟灭。那古魂却心思诡异:嫁我为妻,同生共死。数年纠
【目录】
第1章 祖先求救
第2章 再三陷害
第3章 这个家没我得散
第4章 一封密令
第5章 初识大郎
第6章 三叔的怪异
第7章 初进景义城
第8章 褚钰的呵护
第9章 学堂里打架
第10章 拜师柳娘子
第11章 卢灵儿的算计
第12章 有人罩了
第13章 藏拙
第14章 针锋相对
第15章 执行任务
第16章 江家兄妹
第17章 江公子失踪
第18章 帮忙寻人
第19章 你是谁
...
第20章 发现秘密2025-02-20 11:54:15
【原文摘录】
清脆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云奕月努力睁开眼睛,看清周围的环境之后猛然一凛:“这是什么鬼地方?”
前些天,云奕月偶然间偷听到父母打电话,老家的祖坟突然被山火燎烧得一片焦黑,紧接着祠堂里闹老鼠,牌位被啃得乱七八糟。她心里一动,想拿这类民俗题材拍个短片去搏奖,于是缠着父母一起回了老家,趁着夜黑人静扛着摄像机独自一人摸进了老家祠堂。
岂料云奕月刚刚做完片头的自我介绍,突然被一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黑猫狠狠打了个嘴巴子,连人带猫再带摄像机撞在了供桌上。
再一睁眼,就成了眼前这幅局面!
云奕月愤怒的吼道:“该死的黑猫,老子要剥了你的皮!”可是她喉咙里发出来的却是婴儿的咿咿呀呀声。
一直蹲踞在屋角的黑猫慢悠悠的走过来,漫不经心的舔了舔爪子:“哼哼,你家祖先挑中你过来帮忙,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旅程!”
虽然黑猫只是散漫的喵了几声,可云奕月却听懂了它话里的意思。
云奕月不禁满脸懵懂:哪位祖先请我来的,要帮什么忙,什么忙需要从娘胎里开局?
可还未等云奕月反应过来继续追问,黑猫傲娇的一拧身子溜了个无影无踪。
云奕月连忙伸手去抓黑猫,可是那鸡爪子般的小手却完全不听指挥,连半根猫毛也没捞到。她不禁又气又急,成堆的愤怒输出却变成了撩开嗓子的哇哇大哭,正当她哭得起劲儿的时候,一颗柔软芬芳的东西塞入了她的嘴巴里。
云奕月本能的大口吞咽:这是什么……咕咚咕咚……还挺好喝……咕咚咕咚。
吃饱了之后,云奕月满腹的怒火消散了大半:算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活下来,至于那只黑猫,早晚捉到它拷问清楚,然后将它剥皮拆骨,炖肉喝汤!
云奕月满足的打了个奶嗝,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围在身边的人:疲惫却满足的娘亲,笑容满面的爹爹,沉默寡言的哥哥还有活泼好奇的姐姐。
云父云阑之吩咐一声:“阿昊,滢滢,你们去将吉安请过来,让它瞧瞧小妹。”
云昊和云滢滢喜滋滋的奔出屋子,不多时带回来一尊尺许高的木偶,服饰精美五官鲜明,栩栩如生宛若真人。
云阑之将那木偶凑近了云奕月,开心的介绍道:“吉安,这是小妹阿月!”
云奕月惊奇道:咦,这不是傀儡戏木偶吗,莫非祖先们是唱傀儡戏的?难怪自己心心念念要当导演,没想到居然是祖传的艺术细胞啊!
突然间,木偶的眼睛轮间一翻,竟是直勾勾的盯着她,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在同她笑着打招呼。
—— 引自章节:第1章 祖先求救
云奕月惊魂未定,她眼泪汪汪的看着黑猫:“猫哥,你是我亲大哥,多亏你救我小命。”
黑猫傲娇的舔了舔爪子:“不用客气,咱俩毕竟是老乡,在这里得互相帮衬。”
屋外的云母听见蔡婶的惊叫声,她急忙冲进屋内,连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蔡婶掩饰好自己的表情,强颜欢笑道:“我正哄阿月睡觉,不知哪里来的黑猫给了我一爪子。”她的手背鲜血淋漓,看起来有些骇人。
云母不明真相,她赶紧接过小女儿,然后摸出扫帚头:“定是阿福做的,我好好教训它。”说完就开始四处寻找黑猫,想要狠狠揍它一顿。
黑猫何其聪明,早就溜了。
云奕月决定开始自救,只要娘亲一放下她或者交给别人,她就哇哇大哭捎带着使劲儿蹬腿,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情愿。
如是再三之后,云母不得不亲自照看云奕月,再也不能假手他人。
待到家中客人们散去之后再收拾利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屋内灯笼亮堂堂,一家人围着炕桌说话,云滢滢突然捏着一个小东西走过来:“娘亲你快看,这根针好奇怪,上面没有穿线的孔。”
云母笑着说道:“这孩子竟说傻话,绣花针怎能没有孔?”
她接过那枚针仔细一瞧,骤然变了脸色:“阑哥,你快来看。”
云父凑过来细看,那分明就是一枚兽用放血铁针,隐隐带着腥气。两人不禁联想起白日里云奕月的哭闹不休,怕是跟这根铁针脱不了干系。
单看铁针像是张屠户家的,可蔡婶又被黑猫无缘无故抓破了手,处处都透着不对劲儿。
云父不禁十分后怕,瞬间觉得四邻八舍皆不可靠,草木皆兵。他脸色一沉,随即嘱咐道:“别声张,以后千万不可再跟外人接触,咱们把门关紧,深居简出过自己的日子。”
云母点点头,紧紧搂着小女儿心有余悸:“阑哥,咱们都走了这么远,那些人还是不肯放过吗?”
云父重重的叹了口气,难得见他眉头紧锁愁容满面:“孩子们都还小,先躲着吧。”
襁褓中的云奕月顿时就急了:爹啊娘啊,人家都要弄死你们的心肝宝贝女儿,你们还在这里当鹌鹑,躲能解决问题吗?这个家,到底有啥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夜深了,一家人都睡熟了,唯有云奕月十分精神,她罕见的失眠了。
任谁死里逃生一次,都不可能再跟从前一样。
木偶云吉安看见云奕月醒着,它关切的问道:【小丫头,你没被吓坏吧?】
云奕月小鼻子一哼,没搭理它。
木偶幽幽说道:【你也算是个有福的,竟然活下来了。】
—— 引自章节:第2章 再三陷害
云奕月一口气爬进偏房,她仰着小脑袋看过去,却见爹爹云阑之跪在蒲团上,手持一柄明晃晃的尖刀,正在一下下朝着自己的脖颈划去。
幸亏他脖子上缠着一条新缝的棉围脖,此刻已经绽放出里面的白棉花,随着割脖子的动作一团团落下。
紧跟而来的云母瞧见这一幕,吓得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云奕月瞧得真真切切,爹爹眼睛猩红,目光呆滞,哪里是喝醉了,分明是被人催眠了。
在现代世界里,云奕月虽然只是个末流小导演,可是她的爷爷是著名心理学家,爸爸叔叔和小姑也是业内赫赫有名的心理咨询师,她自幼耳濡目染,对这些手段十分娴熟。
云奕月飞速爬过去,将小手搭在爹爹身上开始念诵催眠术语,不料脱口而出的却是‘咿咿呀呀’!她心下暗惊:糟了,我现在还不会讲人话,这催眠术怕是不管用?
云奕月眼瞅着爹爹又举起尖刀划向脖颈,她牙一咬心一横:管他呢,死马当成活马医,就算我不会说话,也得拼着一试!
咿咿呀呀的催眠术语连绵不绝,云父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哐当’一声,他手里的尖刀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人也两眼一翻,歪在了蒲团上。
云奕月的脑门上沁出一层细汗:这也太耗费心力了!她用小手翻开爹爹的眼皮仔细瞧了瞧,只见里面全是红血丝,大概是太用力挣出来的。
人好端端的,刚才在饭桌上还有说有笑,为何一转眼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云奕月瞧了瞧供桌上面摆放着数尊牌位,前面放着几碟子果品点心,还有五六个鲜明亮丽的木偶,她咿呀道:“你们都看见啥了,说来听听。”
奇怪的是,这里的木偶居然能够听懂云奕月的咿呀声。
【他刚开始好好的,可是后来开始喝酒,然后看了幅画就变身了。】
【对呀对呀,那幅画不知道是不是有古怪,他看着看着就红了眼睛。】
云奕月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在供桌下面发现一幅卷轴,她爬过去摊开一看,上面画的是个老头,目光炯炯有神,背手而立十分传神,旁边题写着云阙的名字。
云奕月只是多看了这画像几眼,就觉得有点头晕目眩,她赶紧将画像卷起来:莫非这是幅念力画,爹爹就是被其中的念力干扰,所以才做出自残行为?
云奕月继续盘问木偶:“这画是哪里来的?”
木偶们争先恐后的告诉她:【隔壁院的秀才送过来的。】
“很好!”云奕月小脸一沉:这伙贼人竟是要直接对爹爹动手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这是分不清楚大小王!
—— 引自章节:第3章 这个家没我得散
云奕月一连担心了好几天,可是半点异常也没发生,她也渐渐松懈下来,照样招猫逗狗,上树下河,这天又笑嘻嘻的用裙子兜着几尾小鱼奔回家:“爹,娘,晚上可以加菜啦!”
可她刚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云父云母面色不虞,隐隐带着忧愁和担心,尤其是姐姐云滢滢,眼角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云奕月将裙子里那活蹦乱跳的鱼儿颠了颠,故作娇声娇气的问道:“爹爹,娘亲,你们为什么不开心?”
云母一把搂过云奕月,长长叹息一声:“阑哥,阿月只有七岁,我实在是舍不得她!”
云父闷声不吭,半晌之后似乎下定了决心,他重重捶了下桌子冷静的吩咐道:“收拾东西,咱们尽快离开这里。”
云奕月心头一跳:“爹,娘,咱们要去哪里?”
云滢滢小心翼翼的将云奕月裙兜里的鱼儿捡出扔给黑猫,她柔声细语安慰道:“小妹,咱们去外祖家走亲戚可好?”
云奕月虽然满腹狐疑,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点头附和道:“好呀!”
背地里,云奕月踢了踢正在吃鱼的黑猫:“猫哥,到底发生了何事?”
黑猫含糊其词:“有人要把你接走。”
“接走?”云奕月内心骤然泛起波浪:何人要接走我,家人又因何要躲?
云母带着云滢滢匆忙收拾金银细软,云父悄悄的出了门,先去私塾里接上云昊,然后去买些路上吃的用的。
云奕月拽着黑猫的尾巴,她有些担忧:“暗中离开是否可行?”
黑猫嗤之以鼻:“那可是景义城发来的命令,云氏一族的老巢,就算是一百个云家也抵抗不了。我劝你还是跟你那挂名爹娘说说不要白费力气,免得遭罪。”
又是景义城!
云奕月蓦然捏紧了拳头,从那里来的坏人三番几次对自己家人下毒手,祖父云阙也在那里枉死,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木偶云吉安惊恐道:【跑啊,一定要跑的远远的,那地方去不得!】
云奕月幽幽问它:“不去那里,小阙阙的冤情如何查清?”
木偶很是为难:它最喜爱小阙阙,可是也很喜欢云奕月这个小丫头,一时间很难抉择。
云奕月已经打定主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景义城,自己去定了!
天色刚擦黑,云父云母就将大大小小的包袱装进马车厢里,严严实实的遮盖好。纵然有万般不舍,可他们还是趁着夜色离开了生活数年的家。
里正杜卫突然出现拦在了马车前:“老云,你走不掉的。”
云父拱手行礼恳求道:“杜兄,都是为人父母者,我想保住自己的孩子并没有错,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开。”
杜卫重重的叹了口气,退到路边不再阻拦。
—— 引自章节:第4章 一封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