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郡主到皇后的那几年小说精彩节选试读

[我从郡主到皇后的那几年]小说精彩节选推荐

作者: 灯前观花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25 08:50:57

状态: 完结

字数: 7.7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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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贺望归先天不足,曾有人断定她活不过20岁,于是她死心塌地,在深冷的王府里昏沉度日。然而她忽然大病一场,梦中瞧见她的好友重嘉公主远嫁不得善终,她的竹马温小将军在战争中马革裹尸,只有她自己被锁在一只金丝囚笼里不得动弹。她挣扎未果,金丝雀也在那囚笼里死去。梦醒了,贺望归一边想着如何阻止这个不好的结局,一边

【目录】

第6章 谢侍读就是谋权篡位的贼子?

第7章 踏青

第8章 天妒英才

第9章 他已经很克制了

第10章 第二个

第11章 她主动吻了他

第12章 第三个

第13章 第五个

第14章 第四个

第15章 大结局第一章 一个算计

第1章 她恐怕活不过今夜

第2章 坠湖与流言

第3章 长溪郡主一向脾气温软

第4章 她是有些怕的

...

第5章 谢侍读不高兴了吧2024-09-25 08:50:57

【原文摘录】

谢云斐当然不知道望归心里在想什么,但他说完这话却并不继续说话了,又恢复了那副不食人家烟火的谪仙模样,慢吞吞地执杯饮茶,任由顾和亭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怼他却不回话,叫顾和亭有种放了大招却都打在了棉花上一样的感觉。

他气得剁脚,又毫不在乎形象地咬牙切齿,“姓谢的,你有种就一直不说话!”

谢云斐不理不睬。

李生讲完书,这才缓慢谨慎的从屏风后走出来,低眉顺眼地立在一旁。

不知不觉竟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客栈的生意太盛,说书人自然也多,现在已经不是李生说书的时间了。

一直跟在谢云斐身后没吭声的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小步走过去给李生打赏了不少银子,李生眉眼含笑地退下,只差没在脸上写着“各位贵人们,可常来啊~”

听墨是个很聪明的丫头,她见望归的手轻轻在白瓷茶杯边沿上拂过又放下就知道主子已经不打算继续在这里待着了。

“天色已晚,两位大人,我家主子尚且还要按时吃药,便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

听墨把这从来没人拒绝过的借口搬出来,当然,按时吃药不假,但在这里却只是一个明晃晃的由头罢了,聪明人从不说破。

“啊?你家主子最近又生病了?”

顾和亭直接瞪大了眼睛,放下茶杯突然靠近望归,顾和亭的脸在她面前放大。

望归被吓得愣住了,一时间都忘了移开视线,只定定的盯着顾和亭。

这已经是逾距了。

谢云斐在心里默念。

顾和亭尚且不觉得这算完,起身直接往她身边走过去,一摆手,宽大的绸袖略过八仙桌。

啪刺——

满地白瓷碎片,茶水洒落一地,桌上也杯盏茶倒,竟淋湿了谢云斐的袖子。

顾和亭半张着嘴,捏着自己湿哒哒的袖子一脸茫然。

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顾和亭呆滞的目光移向她。

望归只好解释,“没有笑你……”

谢云斐的袖子淋湿了,自不好就这样平白放着,可这里条件有限。顾和亭唤了小二进来放个火炉烤一下袖子,正好望归也要走了,谢云斐便低头垂眼,左手把袖子半撸起来,露出白皙的小臂。

眉眼深邃,长睫如翼,青丝垂缕,美人如花隔云端,不是红妆胜似红妆。

若放在平时,望归肯定会欣赏一下这美人美景,但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和心神都集中在了眼前人小臂内侧的那点红痣上,一时间连话都忘了回。

他就是那个未来的皇帝?

谢云斐是那个谋权篡位的皇帝?

是他把我关了起来?

不,怎么可能呢?他不是那样的人……

一定是什么地方错了……

“郡主?郡主!”

顾和亭摸不着头脑地看了眼她,又看了眼低头收拾自己,默不作声的谢洲。

他是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会忽然不说话,但他直觉这和谢洲有关。

—— 引自章节:第6章 谢侍读就是谋权篡位的贼子?

 

一码归一码,贺望归虽然警惕着谢云斐,心里却始终有些怀疑,因为她记得梦里的谢侍读可是个端正清冷、如磋如磨的如玉公子,更何况梦里,他曾救过她一次,后来又任职上书房,教过她一段时间虽然不长,但她印象中的他绝不是做谋朝篡位这种事的。

但她仔细回想竟然已经不记得当初是什么样子了。

现在正是暮春的时候,按理来说正应该踏青,但望归打小身体不好,每到冬天就更加体弱多病,一般都是过了春天才能差不多好全。然而下一个冬天与春天却仍然要细心将养。

原本重嘉以为她的身体起码到了夏天才能康健起来,便也拒了今年踏青的邀约,但没想到今年春天望归虽生了场病却好的如此之快,因此便干脆不邀旁人了,只同她一起去踏青。

清明节的时候今上要祭祖设宴,重嘉当然也要去,因此二人没按照历法上的日子,随口约了个时间便算作踏青日了。

四月三日这天天气十分晴朗,阳光照人身上暖暖的,偶尔能看到几只鸟儿飞的十分高,从头上掠过,城内不被允许随便种树的,但城外就不一样了,上面总会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道理,因此城外的柳树枝丫飘荡,柳絮满天飞,不知道在哪里总有那么几只调皮活泼的布谷鸟蹦蹦哒哒的到处叫。

大抵是还没到真正清明节的日子,从京城南城门出来踏青的人还不算太多,更多的百姓还是在家里准备祭祖和寒食的事宜,享受着阖家团聚的幸福。

贺望归一早便到了城门外不远处等着,也不只是为了等重嘉,其实更有想要看看暮春的意思。

梦里她在温泉山庄住了很久很久,却也没怎么出去过,最后在冬天死去了,因此没能看到春天,没想到醒来后也只能看到暮春了,实在是有些可惜。

风掀起帷裳,她便望着飘飞的柳絮出神,微凉的风轻轻拂她的脸,让她清醒的意识到了自己真的还活着。

看了一会儿,几辆马车都从她面前悠哉的跑过了,重嘉还没来。长溪便提醒她小心柳絮的毛毛飞到眼睛里。

望归也就顺手放下帷裳,想着一会儿重嘉会带来什么。

其实重嘉办事她向来很是放心,但是她这人总会思考许多可能,万一重嘉这次忘了什么就不好了,因重嘉前一天差人来告诉她只带上自己就可以的时候,望归却还是思索良久,最终带上了一些吃食和厚毛毯作为备用。

望归再次回想了一遍重嘉邀我几时到的地点,怀疑难道自己记错了,离她和重嘉相约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刻钟了,重嘉却还是没到。

她并不是不能接受好友迟到的人,事实上她很乐意为了好友做更多的事情,但是重嘉很重视承诺和责任,她从没迟过到,这次却忽然迟到了,实在是不能让她放下心中的忧思。

—— 引自章节:第7章 踏青

 

然而她却忽然想起来谢云斐,不知道今上对谢云斐又是一番怎样的安排,我还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时机寻人送些礼物给他作为搭救的谢礼。

说实在的,她怎么觉得她总是需要给他送礼答谢。

望归正低头思索,忽然听见一声呼唤。

“——阿望阿望,夫子叫你了!”重嘉挤眉弄眼。

“郡主,你有什么见解吗?”

是李夫子。

虽然走神,但她还记得方才夫子说的最后一句话也就是他的问题,便随意答了答。

李夫子眼睛一亮,嘴里却毫不留情地模糊道:“言谈见解已开阔,但还未到边界。”

她知晓他是想让她再说一说深处的东西,来了解她的底。

她却未抬眼,猝然感受到自窗边投来的视线,便只是虚弱的咳了咳,做够了无力之状。

李夫子便叹口气,背手走开,叫她坐下了。

“……天妒英才。”

他含糊不清的嘀咕一句,因为方才走到她面前来,就叫她听到了。

望归知晓或许现在上书房里也有人听到,对此发表或真或假的同情,但事实上是——

她不需要。

贺望归从没觉得我的身体天生羸弱是件该难过愤怒的事情,虽然她骨子里仍然向往草原、江南与大漠。

但已经没有选择了。

她趁着李夫子背手离开,而众人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抬眼悄悄望向窗外。

今日阳光很好,虽然还是有些微寒,但窗子们也都被支起来让阳光和新鲜的空气透进来了。

贺望归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窗外,见谢云斐与多日不见的汪夫子站在一起,正似乎对面说着什么。

等等,汪夫子回来了?

她敢保证自己只是望了这俩人一两眼,谢云斐却若有若无的瞥了这边一眼,她便连忙收回目光。

不对,怎么这么熟悉?

好像之前她看他的时候,他也很敏锐的瞥过来了。

他是学过武吗,这么敏锐?而且,之前那次救她,要仔细说的话,似乎是轻功?但她不能确定,毕竟她不太懂这些。

可她确实从没听重嘉说过这件事,甚至在那个梦里,因为她似乎没和他有过什么私下的接触,因此也并不知道谢云斐学武。

望归感觉那束目光又投了过来,或许是谢云斐也或许是汪夫子随便看看,谁知道呢?

她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缓缓呼出一口气,尽量保持不动,让自己专注的投入夫子的教学课堂。

然而那束目光却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好似她不回他一个回眸就不移开一样。

贺望归听着李夫子讲的一些板书,终于慢慢将目光移向那边。

—— 引自章节:第8章 天妒英才

 

被重嘉教过几招,她还算动作比较灵活,听墨的身体比她好上许多,自然也还不错,但是她常年沉稳安逸惯了,一时还不知该如何隐蔽,望归便先她几步到了发声地那边,悄悄躲在一棵大树侧方。

只见树林深处,叠影重重,十几个黑衣蒙脸的男人刀剑相向。

一时间,剑光飞影,激泠脆响,模糊身影交错间几个黑影倒地,闷沉的声音响起。

望归屏住呼吸,心跳加快却不敢发声,慢慢在树边草丛里蹲下。

她的额上忽然起了一点冷汗。

一把泛着寒光的剑横在了她的脖子上,瞬间割破了她的皮肤。

红艳艳的血从那道横切线上溢出来。

她瞳孔倏然睁大又慢慢恢复原状,唇瓣微颤吐不出一个字,满脑子空白只剩下这把横在她脖间,有可能要她命的剑。

求生欲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开始涌动着沸腾,瞬间堙灭了她所有的理智。

“——别说话。”

清冷中带着寒意的声音贴着她耳朵响起,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涌动,让她有一种这个人似乎是整个人靠在她身上说话的错觉。

她像小动物面对金字塔顶端动物一样危险的直觉疯狂乱跳,乍然搅动起了她仅剩的意识,似乎是在提醒她一定要立刻逃走。

不敢说话,她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不知何时,一双桃花眼在刚刚紧张的氛围内已然蓄满了一包泪,不受控制地往下垂落。

她忍不住眨了眨眼,那包泪就更加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一双冷白的大手接住了它们。

“……哭什么?”身后那男人低声问,“我又没杀你。”

她幅度很小的摇摇头,不敢碰到至今仍然在她脖颈处横着的剑。

男人轻笑一声,这时候他倒是一边死死地盯着那些人搏杀,一边好不自在地跟她打趣了。

“怕我?还是怕这些死人?”

见她仍然没有说话的胆子,他从后面伸出手,环过她的脖颈,捏住她的下巴,脸也轻佻地往她脖颈处蹭。

她身体僵硬了。

那男人犹嫌不够,还特意在她脖颈处深吸一口。

“……郡主平时用什么熏香?”他蹭蹭她,语气微妙,“香得让人把持不住。”

“说话!”他稍微放大了一些声音,捏着她下巴的手终于不是在那里慢悠悠摩挲了,而是不轻不重地,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示性地捏了一下。

“别……”她鼻子酸涩起来,眼眶红润,懵懂地意识到现在的场面好像有点不对,“我不知道什么熏香,平时都是奴婢们给我准备的……”

她还没说完,正要再解释,脑袋却忽然被强行转过来,软乎乎的唇瓣贴上一个凉丝丝的东西。

她眼睛睁大,正要努力看清眼前男人的面容,一双眼睛却被那男人早有预谋地用黑布蒙了起来,手也被毫不费力地捆地结结实实。

—— 引自章节:第9章 他已经很克制了

我从郡主到皇后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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